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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肆又吩咐下人,将许知意的体己东西都要收拾好,明天就要入宫去。

    第376章 可盐可甜的将军34

    只挑许知意用习惯的东西即可,至于其他的东西,到宫里都换成新的就可以。

    次日,许知意还以为自己要住进坤宁宫,没想到直接被搬进养心殿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宏观的建筑,问向隔壁的太监:

    “是不是走错了?”

    “回皇后娘娘,陛下的旨意就是把您接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许知意听后便也走了进去,宫殿被前人修建的金碧辉煌,就连里面的装修也十分奢靡。

    地上甚至有一串夜明珠修成的小路,屋里用到的木材不是金丝楠木就是黄花梨木。

    在外面过惯了清贫的日子,突然变得如此奢靡,她还有些不习惯。

    陆肆从外面匆匆赶来,从后面抱住了她,碰了碰她的肚子:

    “今日还好吗?等下让太医给你把把脉。”

    许知意拉了拉他的袖子:

    “我住这里,好像不合规矩吧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合规矩的,我就是规矩!你不陪我在这里,还要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后宫不是很大吗?”

    “我的后宫只有你,而且你的宫殿已经吩咐下去重新修缮了,将来等我们孩子出生,你们也可以离得近一些。”

    许知意没想到昨天刚知道有宝宝,今天他就考虑到了。

    忍不住抬头吻了一下他唇角。

    陆肆往后一躲,揽住她的腰:

    “别乱亲,知道我现在动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牵起她的手:

    “陪我去看会奏折?”

    …….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,秋红在外面守着的时候,总算明白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这几日,晚上都没有叫水,也没听见声音,想必他们两个早已没有了那样了。

    皇上是武将出身,又是年轻力壮的时候,哪里能将受得起这样的难耐呀。

    她兴奋地等着机会,直到有一日下午,买通了太监,悄悄接过送茶水的活。

    她已经壮着胆子将药粉洒进茶水里了。

    陆肆批阅奏折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在身旁,对着秋红说道:

    “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秋红有些迟疑,药效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作。

    待陆肆翻过几页后,发现身旁的人还在,厉声说道:

    “我的话,是没有用了吗?”

    秋红突然将身上的衣衫解开,露出里面的白腻来。

    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,就不信忍了这么久还能坚持下去。

    陆肆感觉额头有汗水冒出,身体也变得越发滚烫,看见手里的那杯酒。

    抿了抿唇:

    “你干的?”

    秋红扑了上来,想抱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陆肆一个闪躲,她就摔在案板上。

    “十一。”

    外面的暗卫迅速赶来。

    陆肆感觉自己身上像是有蚂蚁爬过,强撑着让自己站立:

    “把她关起来,让皇后过来,不,让太医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准备冷水。”

    这药效太过猛烈,他将外衫恼怒地扔下。

    让皇后来替他解毒,实在太过丢人了。

    许知意来的比太医还快,看见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般狼狈,拿出手帕替他擦拭了一下额间的汗水。

    被陆肆一把拽住了手:

    “他怎么让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让我来,你怎么解?”

    “让太医来,你现在还怀有身

    第377章 可盐可甜的将军35

    许知意甩开他的手,拿出一个冰块包在手帕里面,放到他的额头上擦拭:

    “这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陆肆满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头皮发麻,神经都似乎变得异常灵敏,感受到凉意,就想凑过去。

    他的大掌重新摸上许知意的小手,牙齿被咬得咔咔作响。

    努力睁开眼睛,看向眼前的她,声音带着些压抑的嘶哑:

    “今天是我的错,是我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许知意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双手,手帕里的冰块已经开始融化,向下滴落,打湿了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许知意又拿出两块冰块,让他一手抓住一个,降降温。

    就在她柔软的手要挣脱的时候,陆肆压了上来,带着难以克制的呼吸:

    “知知,我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许知意看向他难受的地方,早已树立起自己的威望。

    还向她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陆肆在这种情况下,又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,更难以忍受了。

    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吻,不伤害到她。

    “别在这里,去里面床塌上吧。”

    陆肆的眼里泛着血红,将人打横抱起,好在还没失去理智,放到床榻之后。

    又俯身下来,许知意早已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只是他摸到肚皮的时候,忽然想起些什么,动作又顿住了。

    将身上的衣衫又解开了些,直接跳进了旁边准备好的浴桶里。

    浴桶的水没一会就被他全身的热气滚的有些热起来。

    许知意走了过去,又往里加了些冰块,看着他额头的青筋都在爆起,叹了一口气:

    “你又是何必呢?”

    “太医说了......前三个月不可。”

    而他嘴里的太医,正忐忑地站在房门外,敲门也不是,不敲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