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    值得一提的是,在被特训结束后,山田花太郎曾在四番队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前去支援。

    熟练的回道技术以及处理手段,让卯之花烈对其赞不绝口,并欣然问到他有没有兴趣来四番队担任席官。

    但在得知他是山田花太郎后,卯之花烈顿时沉默了。

    她不理解山田花太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眼下这幅模样着实是让人感到陌生。

    而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综合救护所中时常爆发出斑目一角的惨叫声。

    显然,在不舍得针对某人的情况下,卯之花烈将怨气发到了某个光头的身上。

    在命回天生的治疗下,三只庞然大物的灵压逐渐稳定,撕裂状的伤口也是尽皆愈合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赫丽贝尔悬着的心也是终于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表面上看着十分清冷,且对一切都不甚在意,但内心深处对于荪荪等虚有着无比的执著。

    毕竟,在此之前,赫丽贝尔曾为了这三位部下,独自硬抗数十只亚丘卡斯。

    哪怕直面虚圈之王拜勒岗,也是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。

    相较之下,无论是惫战的史塔克,还是卖队友的拜勒岗,都稍差些许。

    当然,对于史塔克而言,战斗也分为有意义和无意义两种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为了他所在乎的事物而战,这位自主破面的瓦史托德也会爆发出强盛至极的战意。

    “呼,多,多谢你了……”赫丽贝尔的目光中透出几分别扭。

    大虚感谢死神?

    这个世界有点太过疯狂了……

    想至此,翠绿色的瞳孔中泛起几分恍惚。

    “不用谢,毕竟我帮助伱们,也算是有点私心的。”

    溯风坦然道,“有个问题,希望你能回答一下,关于大虚和死神的立场,你怎么看待?”

    突然的问题,让赫丽贝尔有些猝不及防,但秉承着感激的心理,她在思考片刻后,还是给出了内心深处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天生的死敌。”

    “又是一个陷入偏激的大虚。”溯风双手摊开,无奈道,“死神歼灭虚,仅是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……”

    之前忽悠妮露的那套说辞,再度被搬了上来。

    虽然名为忽悠,但实际上这番言论没有半点掺假的成分。

    而在一番讲解过后,赫丽贝尔也再度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。

    于是乎,她迟疑道:“这些和你救下我们,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”

    溯风颔首,打了个清脆的响指:

    “自然是有的,群虚歼灭不尽,虚圈之王拜勒岗没有半点作为,任由虚圈陷入到无止尽的混乱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大虚彼此吞噬,众虚之间没有半点信任,整个虚圈充斥在虚假和欺骗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我所想做的,便是建立起新的虚之国度,尽可能地减少无意义战斗的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而你,便是我挑选的第二个手下。”

    妮露于一旁欢悦道:“妮露是第一个,这是妮露的代号哟!”

    说着,她从胸前抽出银白色的明晃戒指,“零”字于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赫丽贝尔凝视着月光下的戒指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。”眼见赫丽贝尔心有动摇,溯风又给其下了一剂猛药,“无法保护同伴的痛苦来源于力量的不足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让你拥有更强的力量,比肩虚圈之王的强大力量!”

    大虚破面的研究虽然还处于基力安的层面,但那完全是因为实验材料的不足。

    在提供充足的实验材料的情况下,以涅茧利和山田清之介的才能,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完善破面化的实验进程。

    对于大虚而言,破面化足以让灵压以及实力翻上数倍甚至数十倍。

    如果让破面后的赫丽贝尔去直面现阶段的拜勒岗的话,虚圈之王的位子怕是真的要换人来坐了。

    无数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,赫丽贝尔的目光于荪荪等虚和溯风二者之间不断地流转着。

    对此,溯风也不催促,他相信赫丽贝尔会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片刻后,翠绿色的瞳孔中泛起坚定的神色,赫丽贝尔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溯风,认真道:

    “我答应为你效力……”

    还未等溯风对此做出回应,妮露便是开心地跑到其身边,一副自来熟地伸手揽住赫丽贝尔肩膀,发出不明所以的嘿嘿笑声:

    “太好了,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对于一直以来都孤身一人的妮露而言,拥有同伴无疑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。

    眼下她不仅是拥有了同伴,更是在赫丽贝尔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。

    从某种程度而言,两位女性瓦虚的性格是极为相似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,赫丽贝尔要相对更成熟一些。

    溯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戒指,递给了赫丽贝尔。

    依旧是银白的材质,于中端的玉石上镌刻着“白”字。

    赫丽贝尔接过戒指,效仿着妮露的模样,扯下一缕发丝,将戒指穿成了项链,佩戴在了颈间。

    至此,虚之国度完成了初步建立。

    溯风对于这和谐的一幕十分满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弦月高悬,凄冷的月光朝着下方尽情挥洒。

    恢弘的宫殿仅有宽广的地基,既无墙壁也无屋顶,简陋中却又透着几分大气。